孙重山嘿嘿一笑道：“素质素质！吹个牛而已，何必这样激动。不过说实话，威廉确实不是我对手，最多五百招之后我就能将他击倒。但是…我感觉他身上有伤，内伤，虽然不重，但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级别的，差一丁点都不行。”

沈天南微微点头，沉吟片刻道：“要不就是来中国的途中遇到了点事，要不…就是身体有恙。威廉曾经为了杀一个特技异能者，受过一次很重的伤，据说当时他昏迷了一个月才得以醒来，从那之后他就很少跟同一级别的异能者动手了，在灭言基本上做的都是智囊的活。”

孙重山对这件事也有耳闻，他觉得一个异能者可以重伤一个月才醒来，那么只会有两种可能，一是醒来之后也是废人一个；二就是醒来之后功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