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2/5)
之后确保音量调小,才试着说“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张寄攥紧手,咬牙忍着最后那点情绪。
“我为了旧情,一直在找你求和,甚至帮忙找了你哥哥说。你呢,就这样对我,把我最后那点遮羞布也要扯下来,什么都公之于众给人知道,你现在满意了”
“我爸他们会知道,我以后在家里,在街道社区的名声都完了,我完了。”
“文徵,你非要这么绝情才行吗。”
文徵努力冷静,闭了闭眼。
“首先,我什么也没做,其次,你找宋南津了你找他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们之间有任何事情都不要随便找他吗。”
“我怎么知道”
张寄声音像快哭出来。
“我跟老师没有,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挽回你,什么都压你身上了,只有你知道我的这些事,不是你还能是谁,文徵,我以为你是我最后的救赎,可没想到你是最后毁灭我的那根稻草。”
文徵心里一片片的麻。
张寄说“如果还有最后一分旧情,希望你,不要搞那么难堪,最起码撤下我在学校,在家里社区的。求你。”
听着这些话,文徵望着眼前落地窗外路上的车水马龙。
没有讲话。
文徵去找了宋南津。
那天下午六点下班,赶着去的,不好问宋南津他在哪,就问了他的私人司机,司机倒是善心,听文徵的不透露这事给了地址。
霍学义家新开了一家茶室,许多商务人士都喜去那谈事,坐上两盏茶工夫,仔细聊聊行业变动。不过霍学义家开着不是为赚钱,就是找个消遣。
平时在家太烦,有时候跟朋友们聚会有地可去。
几张竹椅摆成四方对着中间的檀木桌。
宋南津在玩牌,点数到了,该他。
宋南津丢一张牌出去,抬手,示意下一个。
霍学义笑,说“今天这输赢大了,看你这,把握几成”
宋南津道“出牌就是。”
下一张要打出时,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拦着说“文小姐,我们这边需要预约,这个包房您不能随便进。”
文徵置若罔闻,进来就喊“宋南津。”
牌桌上气氛瞬间寂静。
在拿牌的摸牌的都下意识看了宋南津一眼。
哦豁。大家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同一句。
宋南津反倒是最淡定的那个,还盯着牌面,手只停留那么半分,接着继续摸了张牌“金花。”
手里的牌突然被抽走,文徵径自走过来,把那些牌丢桌上,努力平稳着自己不算理智的声线。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本来好好的一把牌打了个散。
霍学义眼里看着他俩这架势,缓场着说“文妹妹,这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哥哥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穷凶极恶的地,咱也用不着那么火大地过来,气大伤身,喝口茶”
文徵理也没理,重复一遍。
“你在听没有。”
“宋南津。”
宋南津才有所反应,眼皮稍有掀起,丢了手里所有东西,包括烟盒。
也就拿起边上磕放了半天快燃尽的烟,起身。
“帮忙看牌,玩个两把我再回。”
大家颇有些忐忑地看眼他们,感受到不太妙的氛围,各自规矩洗牌,不再多言。
滨城这两天都是雨,没什么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