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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爹同意了”对于父亲这次这么好说话权铃反倒有些惊讶,她原以为要软磨硬泡番才行。
“你只要不闯祸,爹哪次不依着你了”权铭显然赞同父亲的做法,开口掩饰他们的真实目的,以免权铃多想。
“哥哥你也不拦我”意想不到的顺利让权铃心情更是飞扬起来,扑上去抱住权铭的手臂,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哥你真好!”
权铭伸手刮了下权铃的鼻子:“你呀,就这个时候才会说我好。”权铭将手从权铃手抽出来后扶着权铃的肩,“你这次去浀州,就在那儿多留些时日,不必急着回来,省的过不了多久又嚷着要去,索性玩个够——再回来吧。”
权铭脸上的笑略带些苦涩,但欣喜的权铃并未察觉,也没有发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权振铎正表情凝重的看着她。
“真的吗!”权铃眼睛发着光转向权振铎,“爹,我可以吗”
权振铎站起来,手指微颤,脸上勉强维持着笑意:“爹准了。”
“谢谢爹!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权铃提起裙摆转了圈往门外跑了。
权铭和权振铎看着开心的像只喜鹊的权铃,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心疼。之所以让权铃离开宸州是因为父子俩心里都明白这里将会有场腥风血雨,而权家能否从这场腥风血雨挺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父亲觉得符笙这时候邀铃儿前去浀州是否有什么深意”待权铃走远后,权铭拧眉道。
“铭儿是觉得符小少爷是得到了风声刻意为之”权振铎当然也这么怀疑过。
“可是,按理说他是不可能知道宸州的事,更不可能对如今的形势掌握的如此清楚,可以说,他是掐着时间来的信。”权铭了解符笙,他不是会关注这些事的人,也不该有这个渠道去得到这些消息。
“这便不得而知了,但至少可以确定,他待铃儿是真心的。”权振铎叹了口气,只要是对权铃好,便不管他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而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权铭苦笑了下:“也是,只要他能保铃儿周全就好。”
“倒真是为我们解决了燃眉之急,铃儿离开了,为父也就放心了。”权振铎转而深深看入权铭的眼睛,“铭儿会怪为父吗”
“父亲说的哪里话,那是我与父亲共同的志向,论成败,我都将与父亲并肩作战!”权铭眼神坚定。
“好孩子。”权振铎权铭的肩。
权铭微微笑起,仿佛想向权振铎传递信念般的,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
他们心里清楚,就要到最后的时刻了,四皇子的处境已然力回天,只要四皇子倒,那他们权家自然也就要倒了。如今只能看四皇子的最后击了,能否绝地逢生,也就在此举了。
宫淑妃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了,她整日在她的宫殿里焦灼的踱来踱去,苦苦思索着破解困境之法,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直到最近日,她接到了刘衔给她递进来的信函,整个人突然就呆滞了下来,坐在大殿动也不动。却在这晚,她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决绝的,义反顾的,就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样,整个人下镇定了下来。
与此同时,四皇子府上紧锣密鼓地在筹备着什么,不断地有人出入,密会厅里通宵达旦,刘衔和伙人在密谋着什么。
乌云遮过了月亮,天空显得更加昏暗,风也凝滞了下来,空气闷闷的,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几天都是这样,白日里热得很,晚间又闷得很,连往常树上啼个不停的鸟儿也精打采的噤声了。
别院里,越吟和宫阙都有些受不住那憋闷的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