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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吟让纪元摆了棋盘,说是要与宫阙对弈,在君竹山与刘晟磨练了番棋艺,越吟正想找宫阙试试手,以挽回以前大败在宫阙手下的面子。
宫阙执了白子,正思索落在何处,越吟则在对面撑着手专注地看着宫阙。
越吟发觉宫阙近日总是心神不宁,就是如今与他下着棋也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然也不会被他的黑子吃的这么死。虽说越吟棋艺确实见长,但要说好到压制宫阙到这个地步却还远远不能,不是他厉害了,而是宫阙心思不在这里。
其实盯着宫阙看的越吟心思又何尝全在这棋盘之上弦音这两日传过来的消息不容乐观,刘衔很显然是已经被逼急了,打算背水战,而且看那紧迫程度只怕不出三日便要动手了。越吟直耐着性子,他在等,等刘衔出手的那刻。出于私心,他希望刘衔出手,但纵观大局,他又不想刘衔出手。有些事,他自己做不到,却不代表不能假借他人之手,鹬蚌相争,渔翁总是欢喜的。
白子落下的清脆声将越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执起黑子,略微思索便落了下去,宫阙又走错了步棋。
“秦艽去哪了大早便未见他。”宫阙明白自己败局已定,便不再思索,随意落了子。
越吟随后落下子:“夜痕与他下挑战书,说是要与他决高下,他赴约去了。”
“夜痕他还真记恨上了秦艽”宫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