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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律上说,革职之人的死去,按律不许上奏,但臣要奏出人。”戴衢亨面情漠然,已有悲伤之。
“哪家?”嘉庆帝疑惑起来,“倒底是谁?”
“徐端,徐肇之。”戴衙亨力地说了出来,用力撑起身子,把徐端写给自己的信递上去。“徐端死了,病死了?!”嘉庆帝有些吃惊,“这朕倒是没有听说。”边说边翻开徐端的信,看着,看着,面有些阴沉了。“难得的忠臣啊,这绝命笔除了检讨就是治河,朕这几年来没有对他用错啊。朕正打算官复原职啊。朕始终不放心陈凤翔,蒋攸污又坚辞不受。”
“皇上,”戴衢亨抱拳,“徐端的死有七分人祸,”顿了顿,又深吸口气,“皇上,实际上,他是忧愤过长,积郁而死的。”嘉庆帝正要插话,戴衢亨道:“容臣禀完。”戴衢亨苍白的脸随着情绪的波动有些涨红,便把有关徐端的前事后事原原本本地叙说遍。
嘉庆帝沉思良久,“这么说,朕十二年时大批处分河臣有些过了。十五年、十六年,则没有什么大碍,连同徐端起被朕革职的又不是他人,怎么惟有徐端抑郁而死呢?”嘉庆帝有些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