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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宗严还是输了。
宗严自尊严重受损,第三天屏气凝神,采取不同的姿势应对。
这来,伊势守说道:
“这招不好,我可以这样对付你。”
与前两天样,他还是针对事先言明的部位发动攻击。
最后,宗严终于弃刀,说道:
“我第次看到真正的兵法。”
之后,恳求伊势守留在柳生城住了半年,心向他求教。
后来伊势守必须离开时,说道:
“我的兵法尚未练成,你还年轻,希望你能继续完成它。”
同时丢下个公案给他。这个公案难题是———
要如何修炼刀的刀法?
宗严从那时起,花了数年的时间废寝忘食,仔细钻研刀刀法的道理。
后来,伊势守再次造访他的时候,他已胸有成竹。
“练得如何了?”
两人过招,伊势守即说:
“嗯!你已能把握真理,不必用到大刀了。”
说毕,留下证书和图绘目录四卷之后,翩然而去。
柳生流从此诞生。石舟斋宗严晚年退出江湖,隐居山林,也是从此种兵法悟出的流处世术。
宫本武藏 水之卷(43)
现在他住的山庄,虽然在小柳生城里面,但是该城都是石墙铁壁,跟石舟斋老年的心境不甚搭配,所以他又另外盖了间朴实的草庵,入口也另建,犹如隐居山林,安享余年。
“阿通!怎么样?我插的花生动吗?”
石舟斋把枝芍药花投入伊贺花瓶,欣赏自己所插的花,看得入神。
“真的……”
阿通在后面欣赏着。
“主公定花了很多心血学习茶道和花道吧?”
“我又不是公卿,没跟老师学过插花或茶道。”
“但是您看起来像是拜师学过的。”
“我是用剑道之理来插花。”
“咦?”
她瞪大眼睛。
“用剑道可以插花吗?”
“当然可以,花也是用气来插的。用手去弯曲花茎,或是调整花朵,都是种伤害。维持它从野地里采来的样子,运气投入水———就像这样,花就会显得栩栩如生了。”
在这个人的身边,阿通觉得学到了各种哲理。
柳生家的家臣庄田喜左卫门在路上与她萍水相逢,希望她能够为他的老主公吹笛,以排遣聊的日子,所以她才来到这里。
石舟斋非常喜欢听她吹笛,再加上这个山庄里直缺少像阿通这样年轻温柔的女子,所以每次阿通说:
“请早点休息。”
老主公定会说:
“唉,再多留会儿吧!”
或是:
“我教你泡茶。”
有时则说:
“来吟咏几首和歌吧!我也来试试古今歌风。《万叶集》也不错,但是像我这种草庵主人,还是比较喜欢《山家集》那种淡泊风格。”
反正就是不希望阿通离开。而阿通也知所回报。
“主公,我给您缝了这个头巾,希望合您的意。”
这种细心是那些勇猛的武将家臣做不到的。
“哦,太好了。”
石舟斋戴上那头巾,他对阿通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