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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之多就可以知道。我在去年的厂甸买得种,是光绪十年十月梧州刻本。
有黄君新序。今年所得的其为天南遁窟活字板本,题曰光绪五年季冬印行,
前有王韬序则云光绪六年二月朔日,可知是在次年春天才出板的。又其是
光绪廿四年长沙刻本,有十六年七月的自序,末附戊戌四月的跋。在王韬的
《扶桑游记》卷。光绪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条下致余元眉翰书又见《弢园
尺牍》卷十二)有云:
“此间黄公度参赞撰有《日本杂事诗》,不日付诸手民,此亦游宦
段佳话。”又《杂事诗序》云:
逮余将行,出示此书,读未终篇,击节者再,此必传之作也,亟宜早付手民,俾世
得以先睹为快,因请于公度即以余处活字板排印,公度许之,遂携以归。旋闻是书已刻于
京师译馆,洵乎有用之书为众目所共睹也。
案《杂事诗》于光绪五年孟冬由同馆以聚珍板印行,然则此王氏本当为第
二种板本也。黄君戊戍年跋云:
此诗光绪己卯上之译署,译署以同馆聚珍板行之,继而香港循环报馆日本凤书
坊又复印行,继而华印务局日本东京书肆复争行翻刻,且有附以伊吕波及甲乙丙等字,
衍为注释以分句读者。乙酉之伙余归自美国,家大人方榷税梧州,同僚索取者多,又重刻
焉。丁酉月余权臬长沙,见有悬标卖诗者,询之又刻本,今此本为第九次刊印矣。此
乃定稿,有续刻者当依此为据,其他皆拉杂摧烧之可也。
据这里所说,梧州刻当是第七种板本,长沙刻为第九种亦即是定本。《丛书
举要》卷四十五所载“弢园老民手校刊本”有重订《日本杂事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