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纯很快红了眼圈,扁扁嘴道,“我不喝了,疼。”
他疼庄闻生又如何好过?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庄闻生心下后悔,昨夜里他看书着了魔,放下时已是后半夜,眼见风雨交加便在书房歇下了,一来怕回去惊扰谢景纯睡眠,二来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又生情动,便没再回去,哪料一夜而已,人竟病成这个样子?
他不肯喝,庄闻生只得用温水润润他干燥的嘴唇。
谢景纯歪在榻上,一双眼又红又润,头发被黑色的抹额箍在后面,散在杏色的被褥上,看起来蔫儿搭搭的,透着股病热。
常顺来哭了会儿上前道,“世子爷可还想吃什么?奴才这就去给您做。”
“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