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何况我哥让你看我,也没让你寸步不离啊?”
谢景纯来回踱步,显出几分焦躁,最后下了决心一样道,“这样吧,实在不行我每日去国子监给你报道行了吧?”
这样说着,他眉头仍然紧蹙,委屈又不耐。
凭什么他好好一个人,还是堂堂的世子,却要被他们这些人欺负来去?
说到底还是怪谢景林,他就那么信任庄闻生?甚至把自己亲弟弟交到他手里?
庄闻生神色不动,掸了掸袖口,道,“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把东西收拾好过来。”
他油盐不进,谢景纯被他气的简直要一魂出窍二魂升天,他像外面高声道,“来人!来人!把这个擅闯王府的登徒子给我打出去!”
门外常顺来等人带着人连忙冲进来,几步上前就要将庄闻生架走。
庄闻生神色冷淡,将青玉牌抬起朝众人示意又搁回桌上,一句话也未曾说。
常顺来等人却连忙跪下,连声诺诺道,“参加雍王殿下。”
谢景纯气的眼尾发红,照着常顺来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吃里爬外的狗奴才,我平日短了你金银还是用度?竟帮着外人来坑害我。”
常顺来有苦难言,一边是雍王托付,一边是世子发怒,哪个都惹不起,只将身子贴在白玉砖上,惶恐道歉。
谢景纯气了个倒仰,还要再打,却被庄闻生拦住。
庄闻生眉头蹙起,眼神显出一点厌烦,“既然你不需要收拾东西那就不必了,左右庄府也都有,不会短了你吃穿。”
言罢,他捏住谢景纯手腕就要将他拖走。
谢景纯拼了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庄闻生一个读书人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道,抓着他的手腕直愣愣的往外走,仿若提着一个孩童。
谢景纯用力去掰他手指,声音里带了一点哭腔,“你放开我,我不去,我就要在雍王府!混账!混账!”
他闹的厉害,一旁程守义和常顺来等人也不能眼看着谢景纯被拖走,连连上前劝阻。
不然这小祖宗事后还不知要怎么报复他们,毕竟他和谢景林是兄弟,谢景林疼他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难保不会秋后算账。
当奴才的就是难,一不小心就里外不是人,无端便惹得一身腥臊。
庄闻生被重重围住,手上人也哭闹不休,他拧起眉头,浅淡的眉眼染上一点不耐。
他思索一会之后放开手,垂眼看着谢景纯道,“你若实在不愿,那便算了。”
谢景纯一喜,还未及显于形色,便听庄闻生又道,“从明日起我便搬进雍王府,你将课业备好,届时在府内由我看顾,也好不落下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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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起争执景纯受罚窥春色闻生意动(上)
纵使谢景纯不愿,可庄闻生还是住了进来。
他瞧着心中呕气,索性直接搬进后宅里,同那些通房嫂嫂们厮混在一处,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打上次让骆伯侯弄了之后,他已许久没行过房/事了,眼下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有不意动的道理?
这一闹,便闹到了后半夜,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起来,早都将庄闻生的约定抛到脑后去了。
庄闻生一早上便去了书房,等到吃完早饭也不见谢景纯半个人影,于是心中了然,知他定然将早起温习的规定忘到脑后去了。
他心下暗道,这谢景纯果然是叫谢景林给惯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当下挽了袖口,将常顺来提过来,问道,“你家世子现在在哪儿?”
常顺来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