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4)
维桢脸上湿津津,分不清是水是泪,灯光打在上面,宛如华灯映水,玉盏凌波。沈飞目露痴迷之色,把手指从维桢嘴里撤出来,柔声道:“我的小宝宝还是这么怕疼,娇的不得了。”他贴在维桢耳边低沉沉地笑出声来,“你疼?你他妈不知道老子有多疼!你要是再敢逃走,老子就把你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如此一来,我俩也算是有始有终,永不分离了。”尖锐炽热的痛感自被咬之处四面蔓延开去,连手指脚趾的末梢都刺疼起来,全身似被钢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遍。沈飞如此喜怒不定,反复无常,维桢心里又怕又恨,死死地抿住嘴唇一声不吭。沈飞轻哼了一声,伸手在牙印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维桢惨叫一声,使劲抠住沈飞强健的手臂,指甲和指节皆泛出青白色,身子晃曳得如同劲风中的垂柳:“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吧。”沈飞刚刚平息的愠意被这句话重新勾起。这臭丫头就是一匹小白眼狼,根本养不熟,再对她掏心掏肺也是枉然。之前多少回痛哭流涕地认错道歉,赌咒发誓,转过头仍旧恣情妄为,心肠凉薄如寒冰,说走便走,完全不会为别人着想。他冷冷地盯着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俯身狠咬一口,红玛瑙似的血珠随即渗出。 维桢破碎地啜泣出声,嘶声哭喊:“好疼,求求你,求求你……”沈飞早已被欲*火和怒火烧得全身发烫,下*体一弹一弹地抽痛,眼球里布满了可怕的血丝,再也没有耐心亵狎她,关上花洒,随手扯下一条大毛巾把维桢包住抱起来,大步来到卧室,将怀里的人用力扔到奢华靡丽的床里。维桢在巨大的床上狼狈地滚了两圈,哭着往床头缩去。沈飞快速地将身上湿透的衣裤脱下来,走过去沉声道:“躲他妈什么躲,过来!”维桢胆寒地摇了摇头,怯声怯气地恳求道:“我不要,沈飞,我不要。”“不要?由得了你吗?”沈飞失笑,见她眼如水杏,柔肤弱体,心中一软,语气略缓,“桢桢,你听话点,还能少吃些苦头。不然,”他冷笑一声,“我的手段你最清楚。”维桢到底年幼馁荏,卑屈地揉了揉眼睛,噎噎哽哽地爬过去。沈飞不耐烦等,攥住她一条腿将人直接拽到身前,见孅孅的脚踝上空无一物,想起她离家时将平日最喜欢的碧玺石雕莲花珠串留下,分明是与自己恩断义绝的意思,再次怒从心起,念及维桢的薄情无义,分离的日子里自己的入骨相思,痛不欲生,滔天的怒火中又衍生出撕心裂肺的苦楚,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脚腕提起往左右一分,撸了撸本就紫胀硕大、粗若儿臂的器官,腾身一挺,长驱直入,强行戳进香馥柔腻,娇若桃蕊的小小幽门。刚将圆壮的前端捣入,维桢疼得后背一弓,嚎啕大哭起来,嫩芽似的小手胡乱拍打在沈飞身上,“好疼啊,沈飞,沈飞,不要再插了,别弄我好不好……”“忍着点,难受的还在后头呢。”沈飞不为所动,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维桢生得娇滴滴,嫩的跟玫瑰**一般,沈飞每次要她都做足前戏,唯恐弄伤自己的心头肉。如今一来是久别重逢,刺激得都快发疯,实在无法自控,二来他存了疑心,要检查一下维桢究竟有没有背叛自己,当下也不给个缓冲,大手铁钳般扣紧她的楚腰,胯部使足了劲头,恶狠狠地往前一送,将维桢稚幼的小花*茎整个撑开,全根没入。维桢四肢百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仿若被凌虐的幼猫般尖叫起来,怆地呼天地啼哭,抬起虚软无力的小手徒劳地去掰沈飞攫住她脚踝的手掌,随着沈飞几个暴烈的来回,她的叫声渐次低弱下去,紧紧地闭合眼帘,大片大片的水泽淌过苍白的脸庞。“我的小桢桢,好宝贝儿,真紧,爽死了,老子太他妈稀罕你了……”沈飞低头含住维桢的小嘴,舌头搅进去咂吮,下身狂捣猛抽,在维桢紧窄火热的小*穴里胡绞乱戳,舒服得简直发了狂,四肢百穴跟通了电一样,快感“滋滋”地乱窜。他脸上的怒意悉数褪净,神情缠绵缱绻。维桢的反应青涩无措,与初次占她时一般无二,想必一年多来确实不曾有过出墙之-->>